欧盟经济委员在11月13日的记者会上摊牌了。他说欧盟没法继续给乌克兰提供常规贷款。乌克兰的债务问题实在太棘手了。这位委员提到要用冻结的俄罗斯资产收益来替代贷款。

比利时等国家还在犹豫这件事的法律风险。欧盟明确表示不想再增加自己的财政负担。美国也停止了对乌克兰的援助计划。现在乌克兰想获得武器必须自己掏钱购买。两大援助方几乎同时收紧了钱袋子。乌克兰政府每个月都面临巨额预算缺口。战争让税收锐减经济萎缩。公务员薪资和基础服务全靠外部资金维持。

欧盟的贷款原本占乌克兰外部融资的大头。这些钱像及时雨一样维持政府运转。现在雨停了，乌克兰的财政沙漠正在扩大。有分析认为西方态度转变源于战场僵局。近期乌军在红军城地区陷入被动。反攻效果远未达到预期目标。乌克兰国内突然曝出高层腐败丑闻。西方反腐机构直接绕过泽连斯基展开调查。这被看做是对现政权的不信任投票。网友戏称泽连斯基像拿着破碗的乞丐。过去施舍的人现在开始嫌弃碗太破。还有人调侃西方在玩金蝉脱壳的把戏。欧盟内部对动用俄资产本金存在分歧。

德国法国担心破坏金融信誉。波兰等国则主张更激进的援助方案。乌克兰前线士兵抱怨弹药配给减少。医院开始限量供应基本药品。普通民众感受到援助收缩的寒意。俄罗斯央行数据显示三千亿资产被冻结。欧盟计划用这些钱的利息做文章。就像用别人的存款利息请客吃饭。美国议员透露对乌援助疲劳正在蔓延。

两党都希望把资金转向国内建设。乌克兰逐渐从头条新闻变成历史遗留问题。泽连斯基最近公开讲话明显底气不足。他强调乌克兰仍在独自承担防御重任。但台下听众的表情写满了怀疑。战场形势与援助力度形成恶性循环。仗打得越差，要钱越困难。钱越少，仗就更难打好。欧盟官员私下表示已制定B计划。包括帮助乌克兰进行债务重组。甚至不排除推动政权更迭的可能。乌克兰货币格里夫纳近期持续贬值。黑市汇率与官方牌价差距拉大。

普通家庭开始囤积罐头食品。有军事专家比喻乌克兰像漏水的木桶。西方援助就像往桶里倒水。现在倒水速度赶不上流失速度。欧洲民众对援乌支持率下降明显。巴黎街头出现停止资助战争的涂鸦。柏林有选民举着先把地铁修好的标语。乌克兰财政部发布的数据令人担忧。未来三个月存在工资发放困难。士兵家属的抚恤金可能推迟支付。

这场危机暴露出依赖外援的脆弱性。就像一个长期输血的病人。突然被拔掉针管时的手足无措。国际评级机构下调乌克兰信用等级。这会导致后续融资成本上升。形成越缺钱越借不到钱的怪圈。分析人士指出西方正在重新评估战略。他们把乌克兰问题看作长期投资。现在觉得这笔投资回报率太低。乌克兰的命运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。掌舵人既要应对风浪还要修船补漏。而岸上的观众已经开始陆续离场。这场援助危机给所有国家提了个醒。靠别人终究不如靠自己。可惜这个道理总是要在付出代价后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