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1年,苏联轰然倒下,美国成了全球唯一的“老大”。更让人意外的是,在这样实力悬殊的格局里,中美没有正面撞车,反而维持了一种既不亲近、也不撕破脸的“相安无事”,一维持就是38年。为什么美国在这段时间里打了萨达姆、盯着伊朗、拿朝鲜做文章,却始终没对中国下死手?如果说这是运气,运气能撑这么久吗?如果说是实力,那中国在90年代的“底子”显然不够厚。到底是什么,改变了这盘棋?
一边是美国战略界的焦虑:最大对手没了,接下来该盯谁;另一边是中国的选择:不抢镜头,不去硬抗,先把家里这摊事做好。你看着是“退一步海阔天空”,他们看着是“隐藏实力,积蓄力量”。当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在回忆录里抛出“韬光养晦”这四个字,立场突然对上了一个微妙的点:不是谁怕谁,而是谁更懂节奏。但这四个字真有这么大的分量?别急,线索都在后面。
把时间拨回90年代。冷战刚结束时,中国的经济规模只有美国的一个零头,差不多6%左右,军费也是对方的边角料。这个阶段如果高调,像没练好基本功就要上台唱独唱,赢不到掌声,只会被挑错。于是中国选择了“守拙”:在国际事务上不出锋芒,军事上不造势,外交上不硬碰。
1993年的“银河号”事件,美国指称中国商船运送“化学武器原料”,在公海拦截。中国愤怒,但处理很克制,外交抗议、严正交涉,却没有把事态推到不可收拾。1996年台海危机,美国两支航母战斗群压过来,中国以导弹试射表达态度,危机后又迅速恢复沟通,把关系拉回谈判桌。1999年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被北约炸毁,全国民意沸腾,但政府在强烈表达立场后,还是把外交带回理性轨道。对普通人来说,这叫“硬中有软”:不丢主权,不让局势失控,也不把可控的事变成不可控。
表面看,风浪一次次过去,像是暂时的平静。实际上,水面下的暗流一直在动。美国的胜利者焦虑没有消失,只是被更紧迫的任务盖住了。2001年,“911”把美国的战略重心一下拉到中东,伊拉克、阿富汗成了军费和注意力的黑洞。中国迎来一段“意外的窗口期”,把重心全部拉回国内发展,埋头干活,尽量减少外部冲突。
同一年,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。这一步,美国是推手之一。对他们来说,最好把中国放进自己制定的规则里,用市场倒逼制度,“和平演变”的愿望一清二楚。中国的算盘不一样:入世不是去同化,而是用规则做事。全球产业链伸过来,就顺势把制造业做大,把外资用好,把出口带起来。数字最直观:2001年中国GDP约1.3万亿美元,到了2010年已经超过6万亿美元,正式超过日本,站到世界第二。美国原本以为“市场会改变一切”,结果是中国变强了,但没有变成他们设想的样子。
这十年也不是完全无事。南海、东海时不时起波澜,美国军舰巡航,中国飞机贴身跟踪;对方喊“航行自由”,中方划设“识别区”。来来回回,都没动真格。中国把主轴放在国内:修高铁、补基建、上科技,宁可在外交上忍一口,也不愿在战略上冒险。2008年金融危机,美国被华尔街拖进泥潭,中国稳住了金融系统,又上了大规模投资,经济很快恢复。紧接着,北京奥运会让世界看见一个整洁高效的中国。那一年开始,外界的口风变了:低调仍在,但体量和能力已经不低。看似平稳,实则压力在聚合。反方声音也出现了:有人认为中国不该总是收着,应该更强硬;还有人说中国是“搭顺风车”享受全球化红利。这些声音,构成了假性平静下的涌动。
2017年再下一台阶。特朗普上台后,对华政策彻底转向:贸易战拉开,技术封锁升级,“脱钩”论调齐刷刷上阵,拉盟友、建小圈子,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。风暴过后,看起来进入了新秩序:谈判有谈判的框架,关税有关税的节奏,科技有科技的清单。可这种表面缓解里藏着更大的挑战。供应链被切割,技术门槛被抬高,规则的门被越关越窄。问题解决的路上,还冒出新的障碍:经济和安全捆在一起,合作和竞争混在一起,每一步都像走钢丝。分歧也在加深:有人主张彻底对抗,认为只有下重手才能“重塑秩序”;也有人强调必须对话,认为脱钩成本太高,最后谁都不好过。中方的任务更复杂:既要坚持战略定力,又要增强战略主动性,既不能被拖进无效消耗,也不能放弃应有的话语权。归根到底,“韬光养晦”没有被丢掉,而是进入了“升级版”:在更复杂的棋盘上,既要稳,又要敢。
有人说,只要高调出拳,就能赢。这种说法听着痛快,逻辑却很薄。冷战结束后,中国不是没有脾气,是有分寸;不是不懂硬,是先把路铺好。把过去38年的节奏归结为“他国仁慈”,这是把对手当傻子,也把自己当侥幸。一边说“低调是怯懦”,一边希望在高压下把产业、科技、金融同时做强,这中间的矛盾像把油门和刹车一起踩。要是非要夸,就夸这套“稳中有进”的耐心:看起来不热闹,实际最管用。能在风高浪急时按住火气,是棋手的基本功,不是退缩的借口。
问题来了:在今天的“明争暗斗”里,是该继续控速“稳着走”,还是要在关键点“顶着上”?一方认为只有强硬才能赢话语权;另一方强调稳字当头,别把可控局面变成不可控。到底该把力气花在扩优势,还是花在比声量?欢迎把你的理由说清楚:是速度重要,还是耐力更关键?你站哪一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