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狱卒比皇帝还爽?掌着诏狱藏账本,月入百两成 “地下皇帝”

发布日期:2025-11-24 点击次数:105

大炎朝,京城深处,有一座不见天日的诏狱。

这里关押着朝廷钦犯,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世人皆知皇帝九五之尊,执掌天下权柄,却不知在这阴森狱墙之内,一个卑微的狱卒,正悄然编织着一张比皇权更隐秘、更庞大的权力之网。

他掌着一份无人知晓的账本,上面记录的不是寻常银两,而是无数达官显贵的命脉,每月流水百两,足以让他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,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“地下皇帝”。

01

“赵大人,您看这人,是不是该松松骨了?”

昏暗潮湿的牢房里,一股霉味混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狱卒小六子哈着腰,指着铁栅栏后面蜷缩成一团的犯人,满脸堆笑地看向身旁的赵丰。

赵丰,年近三十,身形不算魁梧,却透着一股精明干练。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狱卒服,腰间挂着一串钥匙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,扫过牢房里的每一个角落。他没有立即回答小六子,而是走到栅栏前,蹲下身子,仔细打量着那个犯人。

犯人是个中年男子,衣衫褴褛,头发散乱,脸上带着几道鞭痕,显然是刚受过刑。他瑟瑟发抖,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丝不屈的光芒。

“这人是前户部侍郎周延,犯的可是贪墨大罪,皇上钦点的要犯,你怎敢随意?”赵丰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小六子立刻吓得缩了缩脖子:“大人教训得是,小的只是看他病恹恹的,怕他死在牢里,到时候不好交代。”

“不好交代?”赵丰冷哼一声,站起身,背着手在牢房前踱了几步,“周延要是死了,你我都要跟着掉脑袋。不过,他死不了。”

小六子不解:“大人何出此言?”

赵丰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凑近小六子,压低了声音:“你以为周延只是个普通的贪官?他的案子牵扯甚广,背后的人,可不是你能想象的。皇上把他关在这里,不是为了让他死,而是要他吐出些东西来。现在就死了,谁能交代?”

小六子闻言,脸色骤变,连连点头:“大人英明,小的明白了。”

赵丰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放缓:“去,给他弄点热粥,再找个干净的毯子。记住,别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
小六子愣了一下,随即会意,连忙跑去准备。赵丰则继续在牢房里巡视。诏狱,顾名思义,是直接由皇帝下诏关押重犯的监狱。这里戒备森严,守卫众多,但真正能接触到核心秘密的,却是像赵丰这样,在诏狱里浸淫多年的老油子。他在这里待了十年,从一个普通的看守做起,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牢头位置。他深知诏狱的阴暗,也更清楚这里隐藏的巨大价值。

周延的案子,只是冰山一角。这些被关押在这里的官员,哪一个不是朝廷的栋梁,哪一个背后没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?他们在这里,不仅是受罪,更是被利用。而赵丰,就是那个看清了这一切,并打算从中分一杯羹的人。

他走到另一间牢房,里面关押着一位曾经权倾朝野的大学士,如今也变得形容枯槁。赵丰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大学士抬起头,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怨恨,有绝望,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。

赵丰心知肚明,这些人的性命,在皇帝眼中,不过是棋子。但在他赵丰眼中,却是一笔笔潜在的财富。他要做的,就是在这棋局中,找到自己的位置,然后悄无声息地,将这些财富收入囊中。

02

夜幕降临,诏狱深处更显阴森。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,偶尔传来几声犯人的呻吟,更添几分鬼魅。赵丰提着一盏油灯,独自穿梭在无人看守的走廊里。他的脚步轻盈,对这里的每一块青砖、每一道暗门都了如指掌。

他来到周延的牢房前。小六子已经按照他的吩咐,给周延送去了热粥和毯子。周延此刻正靠在墙角,虽然依旧虚弱,但气息明显平稳了许多。他看到赵丰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恢复了麻木。

“周大人,感觉如何?”赵丰的声音很平静,没有丝毫嘲讽或怜悯。

周延艰难地抬起头,沙哑地开口:“你是何人?为何要帮我?”

“我只是个狱卒,职责所在。”赵丰淡淡地回答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,递了过去,“这是疗伤的药,能让你好受些。”

周延犹豫了一下,接过药瓶,却没有立即服用。他盯着赵丰,眼神中充满了探究:“你想要什么?”

赵丰笑了,那笑容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显得有些深不可测:“周大人是个聪明人。我要什么,周大人心里应该清楚。”

周延沉默了。他当然清楚。在诏狱里,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。每一个狱卒,都像吸血的蚂蟥,恨不得从犯人身上榨取最后一滴油水。但他从未见过像赵丰这般,如此平静而直接地表达意图的。

“我……我已一无所有。”周延苦涩地说道。

“一无所有?”赵丰摇了摇头,“周大人可别忘了,你还有一样东西,比金银财宝更值钱。”

周延的身体猛地一震,他死死地盯着赵丰,眼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的是周大人脑子里那些东西。”赵丰的声音更低了,“那些你曾经经手过的账目,那些你曾经接触过的人,那些你曾经知道的秘密。”

周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他知道,赵丰说的是他最大的秘密,也是他之所以被关押在这里的原因——他掌握着一份关于户部贪墨大案的完整账本,牵扯到朝中多位重臣,甚至连皇亲国戚都有涉猎。这份账本,足以让整个朝廷动荡不安。

“你……你想知道什么?”周延的声音颤抖着。

“我什么都想知道。”赵丰的目光灼灼,“周大人,你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,生死皆在我一念之间。如果你能配合,我可以让你在这里过得舒坦些,甚至……”他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补充道,“甚至,我可以想办法让你活着走出诏狱。”

周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。活着走出诏狱?这对他来说,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
“你凭什么?”周延的声音带着一丝怀疑。

“凭我能让你活下去。”赵丰直视着周延的眼睛,“也凭我,能让你那些秘密,发挥出最大的价值。周大人,你现在手中唯一的筹码,就是你的那些秘密。与其让它们烂在肚子里,不如拿出来,换一条生路。”

周延的内心剧烈挣扎。他知道,一旦他开口,就意味着背叛。但如果不开口,他只能在这里等死。他看着赵丰那双深邃的眼睛,最终,他做出了选择。

“好……我告诉你。”周延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,却也有一丝解脱。

赵丰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他知道,他已经迈出了成为“地下皇帝”的第一步。

03

从周延口中,赵丰得到了许多惊人的消息。周延果然没有让他失望,他详细地描述了户部贪墨案的来龙去脉,涉及的官员名单,以及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细节。更重要的是,周延告诉赵丰,他有一份秘密账本,一直藏匿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废弃宅院里。这份账本才是真正的核心,记录了所有参与者的真实身份和具体金额。

赵丰听完,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。他知道这份账本的价值,一旦掌握在手中,他将拥有足以撼动朝局的力量。但他也很清楚,这份账本同样是一把双刃剑,一旦暴露,他将面临灭顶之灾。

“周大人,这份账本,你为何不早拿出来?”赵丰问道。

周延苦笑一声:“我原以为,皇帝会派人来审问我,我可以用这份账本作为筹码。可没想到,他们只是把我关在这里,不闻不问,显然是想等我死,让这份秘密永远埋葬。我……我不想让那些人白白得利。”

赵丰点了点头。他理解周延的心情。周延被关在这里,既是惩罚,也是为了灭口。那些牵扯其中的大人物,自然不希望这份账本重见天日。而皇帝,或许也乐见其成,毕竟牵扯太广,一旦公开,势必会引起朝局动荡。

“这宅院的位置,除了你,还有谁知道?”赵丰追问道。

“只有我的心腹管家知道,但他早已被灭口。”周延眼中闪过一丝悲凉,“所以,只有我能找到。”

赵丰沉默了片刻,他知道,这趟水很深,但他已经决定跳进去。

“周大人,你告诉我宅院的具体位置,以及账本的藏匿之处。我保证,会让你在这里安稳度日,直到我兑现承诺。”赵丰沉声说道。

周延看着赵丰,眼中带着一丝疑惑:“你……你真的能让我活着出去?”

“我说了,我会想办法。”赵丰的语气充满了自信,“但前提是,你必须完全信任我。”

周延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。他详细描述了宅院的方位,以及账本藏匿的机关。赵丰将这些信息牢牢地记在心里,然后转身离开了牢房。

走出牢房,赵丰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他知道,他的人生将从这一刻开始,彻底改变。他不再只是一个普通的狱卒,他将成为一个掌握着无数秘密和财富的“地下皇帝”。

接下来的几天,赵丰表面上依旧尽职尽责地巡视诏狱,处理日常事务。但他暗地里,却在精心策划着如何去取出那份账本。他知道,此事绝不能假手于人,必须亲力亲为。

他开始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,对诏狱内外的人员调动、巡逻路线进行了一番细致的观察。他需要找到一个完美的时机,一个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理由,离开诏狱,去取回那份账本。

小六子见赵丰这几天似乎变得更加忙碌,却也不敢多问。他只知道,赵丰大人最近对周延的照顾更加周到了,甚至还亲自送去了一些滋补的汤药。小六子心里犯嘀咕,但也不敢违背赵丰的命令。

赵丰在观察中发现,每隔半个月,诏狱会有一批从京郊大营运送过来的补给,其中包括大量的柴火、粮食和一些日常用品。运送队伍通常由几名狱卒押送,来去匆匆,不会引起太多关注。

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。

04

机会很快来了。

这天清晨,诏狱外传来一阵嘈杂声。赵丰带着小六子赶到门口,只见几辆马车停在那里,车上堆满了物资,几名京郊大营的士兵正与狱卒们交接。

“赵大人,这批物资送到了。”一名狱卒上前拱手说道。

赵丰点了点头,目光扫过那几辆马车,心中已有了计较。他走到负责押送的京郊大营小队长面前,客气地拱手道:“这位兄弟,辛苦了。这批物资量大,我们人手有些不足,不知可否借几位兄弟帮忙搬运?”

小队长犹豫了一下,按照规矩,他们送完物资就该回去复命。但赵丰在诏狱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,不好直接拒绝。

“赵大人客气了,都是为朝廷办事,理应帮忙。只是……”小队长看了一眼身后几名士兵,有些为难。

赵丰会意,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,不动声色地塞到小队长手中:“几位兄弟辛苦,这是给兄弟们买酒喝的。”

小队长掂了掂手中的碎银,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:“赵大人真是爽快!没问题,我们这就帮忙!”

赵丰又转头对小六子说道:“小六子,你去点齐人手,把这些物资尽快卸下来。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,去巡查一下京郊的几处暗哨,估摸着要到傍晚才能回来。”

小六子一愣,他知道赵丰很少离开诏狱,更别说去巡查暗哨了。但他不敢多问,只是应了一声:“是,大人。小的这就去办。”

赵丰又对另一名老狱卒交代了几句,让他代为看守,然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诏狱。他没有骑马,而是步行。他知道,越是这种时候,越不能显得张扬。

他一路出了城门,朝着周延所说的京郊方向走去。一路上,他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。他知道,京城内外耳目众多,稍有不慎,便会引火烧身。

走了约莫一个时辰,他来到了一片荒芜的山坡。按照周延的描述,那处废弃宅院就在这山坡的另一侧。这片地方人迹罕至,杂草丛生,确实是个藏匿秘密的好地方。

赵丰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人多高的杂草,穿过一片荒地,终于看到了一座破败的宅院。宅院的围墙已经倒塌了一半,院子里杂草丛生,枯藤老树缠绕,显得格外阴森。

他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,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院子里寂静无声,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。赵丰警惕地环顾四周,确认没有其他人后,才迈步走了进去。

按照周延的描述,账本藏在正厅的地下密室里。赵丰来到正厅,这里已经坍塌了一半,屋顶破了个大洞,阳光从洞口射入,照亮了满地的灰尘和蜘蛛网。

他仔细寻找着周延所说的机关。周延曾说过,机关藏在一块特殊的青砖后面,需要用特定的手法才能开启。赵丰在墙角摸索了许久,终于找到了一块与其他青砖略有不同的地方。

他按照周延的指示,用手指按压、敲击,最终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轻响,那块青砖应声而动,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。

赵丰从怀里掏出火折子,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把。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洞口,里面是一条狭窄的石阶,通向地下。

他深吸一口气,举着火把,小心翼翼地沿着石阶向下走去。每一步都踩得格外小心,生怕触碰到什么陷阱。

石阶尽头是一个潮湿的密室。密室不大,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破旧的木箱。赵丰的目光落在石桌上,上面赫然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木匣子。

他走上前,拿起木匣子。木匣子很沉,显然里面装了不少东西。周延说过,账本就藏在这个匣子里。

赵丰从怀里掏出一把特制的钥匙。这是周延在临终前告诉他的,只有这把钥匙才能打开木匣。他将钥匙插入锁孔,轻轻一转,“咔哒”一声,锁应声而开。

他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。木匣里果然放着厚厚的一叠账本,还有一些信件和几枚私章。赵丰随手拿起一本账本,翻开一看,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交易,人名、日期、金额,一清二楚。

他的心跳加速,一种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。他知道,他手中掌握的,不仅仅是财富,更是权力。这份账本,足以让无数人身败名裂,也足以让无数人对他俯首称臣。

加速,一种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。他知道,他手中掌握的,不仅仅是财富,更是权力。这份账本,足以让无数人身败名裂,也足以让无数人对他俯首称臣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将账本和信件收好,放回木匣,然后抱起木匣,准备离开。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,他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石桌的底部。

那里,似乎刻着什么东西。

05

赵丰放下木匣,蹲下身子,用火把的光芒仔细照亮石桌底部。果然,石桌底部刻着一幅复杂的图案,图案中央,赫然镶嵌着一枚小小的玉佩。

玉佩通体碧绿,温润如玉,上面刻着一个古朴的“奉天”二字。赵丰的心猛地一沉。他知道“奉天”二字的含义,这代表着皇权,代表着至高无上。这枚玉佩,绝非寻常之物。

他仔细观察着玉佩,发现玉佩与石桌底部结合得天衣无缝,似乎是一个机关的组成部分。他尝试着推动玉佩,玉佩却纹丝不动。他又尝试着旋转玉佩,依然没有反应。

赵丰陷入了沉思。周延在描述账本藏匿之处时,并未提及这枚玉佩。这说明,这枚玉佩要么是周延也不知道的秘密,要么,就是他故意隐瞒了。

他回想起周延对账本的描述,以及他对自己说的那句“我原以为,皇帝会派人来审问我,我可以用这份账本作为筹码。”周延似乎对账本的价值了如指掌,甚至有将其作为筹码的打算。那么,这枚玉佩会不会与账本有更深层次的联系?

赵丰再次拿起一本账本,仔细翻阅起来。他发现,账本的扉页上,除了记录着起始日期外,还用极小的字迹写着一行批注:“奉天承运,藏匿于此。”

这行批注,结合这枚刻着“奉天”二字的玉佩,让赵丰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:这份账本,或许并非周延一人所有,甚至,它的背后,可能牵扯到更深层次的皇室秘密,或者是某位皇亲国戚的私密账目。

如果是这样,那这份账本的价值,将远远超出他之前的想象。它不仅仅是官员贪墨的证据,更可能是一把打开皇室秘辛的钥匙。

赵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他意识到,他可能无意中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。但他并没有退缩,反而更加兴奋。越是危险,意味着越大的机遇。

他再次仔细观察玉佩和图案。图案看起来像是一幅地图,但又有些抽象。赵丰尝试着将玉佩从石桌底部取下,他用指尖沿着玉佩的边缘轻轻摩挲,试图找到解锁的机关。

他尝试了各种方法,按压、旋转、甚至轻敲,但玉佩依然纹丝不动。他意识到,这可能需要特定的手法,或者特定的工具。

他想起了周延曾经提到过,他有一个祖传的玉扳指,上面刻有特殊的纹路,或许与这玉佩有关。但周延并没有将玉扳指的下落告诉他。

赵丰有些焦急。他知道时间紧迫,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。但他又不想放弃这枚玉佩,他总觉得这枚玉佩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。

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刻着“奉天”二字的玉佩。他屏住呼吸,指尖即将触及那枚刻着“奉天”二字的玉佩,那是账本的最后一块拼图。

他屏住呼吸,指尖即将触及那枚刻着“奉天”二字的玉佩,那是账本的最后一块拼图。然而,就在那一瞬,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:“赵大人,您在找什么?”

06

赵丰的全身肌肉瞬间紧绷,冷汗一下子浸湿了后背。他没有回头,只是缓缓地直起身子,手中的火把微微晃动,映照出他脸上复杂的神情。他万万没想到,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,竟然会有人出现,而且对方显然已经尾随了他很久。

“阁下是何人?为何在此?”赵丰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心跳得有多快。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木匣,这是他此刻唯一的筹码。

身后的人没有立即回答,脚步声却缓慢而沉重地靠近。赵丰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,这绝非寻常之人。他猛地转身,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来人的面容。

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,面容冷峻,眼神如刀。他的腰间佩着一柄长剑,剑鞘上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飞鱼图案。

飞鱼服!赵丰瞳孔骤缩。这是大炎朝锦衣卫的标志性服饰!锦衣卫直属皇帝,职权范围包括侦查、逮捕、审讯,甚至可以不经刑部直接抓捕官员。他们的出现,意味着皇权最直接的干预。

“赵大人,久仰大名。”黑衣男子冷冷地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,“诏狱牢头赵丰,没想到你平日里在诏狱谨小慎微,暗地里却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。”

赵丰脸色一沉,他知道自己暴露了。但他不明白,锦衣卫为何会盯上他?难道周延的秘密,已经泄露了出去?

“这位大人,您怕是认错人了。我只是路过此地,不慎迷路。”赵丰试图辩解,但他知道,这种苍白的谎言根本无法蒙混过关。

黑衣男子冷笑一声,向前迈出一步,那柄飞鱼刀鞘的剑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迷路?赵大人,你手中的木匣,可不是迷路能解释的。户部侍郎周延的秘密账本,果然在你手上。”

赵丰心中一凛,他知道再狡辩也无用。他决定放手一搏。

“既然大人知道,那我也就不遮掩了。这份账本,牵扯甚广,大人确定要将其公之于众吗?”赵丰语气冰冷,目光直视黑衣男子,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些什么。

黑衣男子眼神一闪,显然对赵丰的反应有些意外。他原以为赵丰会惊慌失措,没想到他竟然还能保持镇定,甚至反过来威胁自己。

“赵大人,你是在威胁本官吗?”黑衣男子声音更冷,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。

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赵丰没有退缩,“这份账本,不仅有户部官员的贪墨记录,更有一些……不为人知的皇室私密。一旦公之于众,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,甚至动摇国本。大人确定,这正是锦衣卫所希望看到的吗?”

黑衣男子沉默了。他显然也知道这份账本的敏感性。锦衣卫虽然权力巨大,但有些事情,即使是他们,也不敢轻易触碰。

“你从何得知这些?”黑衣男子问道。

“周延。”赵丰没有隐瞒,“他告诉我,这份账本背后,还有更深层次的秘密。而这枚玉佩,或许就是解开那些秘密的关键。”他指了指石桌底部的玉佩。

黑衣男子顺着赵丰的指向,看到了那枚刻着“奉天”二字的玉佩。他的脸色微微一变,眼中闪过一丝震惊。显然,他对这枚玉佩的来历,也并非一无所知。

“你……你竟然发现了这个?”黑衣男子有些失态,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。

赵丰捕捉到了对方情绪的变化。他知道,自己赌对了。这枚玉佩,果然非同小可。

“大人,既然我们都心知肚明,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赵丰语气缓和了一些,“这份账本,对您,对我,都有巨大的价值。但如何利用它,却需要智慧。”

黑衣男子盯着赵丰,眼神复杂。他没有立即答应,也没有立即拒绝。密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。

最终,黑衣男子缓缓放下了按在剑柄上的手。

“赵丰,你很聪明。”他冷冷地说道,“但聪明人,往往死得更快。”

“那也得看,是为谁而死。”赵丰毫不示弱地回道,“大人,您是想做这把剑的主人,还是想做这把剑的刀鞘?”

07

黑衣男子——锦衣卫千户沈炼,最终选择了与赵丰暂时合作。他深知这份账本的巨大能量,也明白其中牵扯的复杂关系。直接上报,固然能立大功,但也有衣男子——锦衣卫千户沈炼,最终选择了与赵丰暂时合作。他深知这份账本的巨大能量,也明白其中牵扯的复杂关系。直接上报,固然能立大功,但也有可能引火烧身,成为某些大人物的替罪羊。而赵丰提出的“利用”二字,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。

“赵丰,你若敢耍花样,我沈炼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沈炼的语气依旧冰冷,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杀气。

“沈大人放心,我这条贱命,还想多活几年。”赵丰笑了笑,将手中的木匣递给了沈炼,“账本在这里,大人可以先过目。至于这枚玉佩……”他看向石桌底部,“我怀疑它与账本有更深层次的关联,但暂时无法取出。”

沈炼接过木匣,打开粗略翻阅了几页,眼神中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浓。他知道周延的案子牵扯甚广,却没想到竟如此触目惊心,其中一些名字,连他这个锦衣卫千户都感到心惊肉跳。他随即又看向那枚玉佩,沉思片刻。

“这枚玉佩,我曾听闻一些传闻。”沈炼压低了声音,“它可能与大炎开国皇帝的某位后裔有关,据说里面藏着一个秘密宝藏的线索。但这些都只是坊间传闻,从未有人证实。”

赵丰心中一动。宝藏?这倒是意外之喜。不过,他更感兴趣的是,这玉佩与账本之间的联系。

“沈大人,既然如此,这枚玉佩我们暂时不必理会。当务之急,是如何利用这份账本。”赵丰提议道。

沈炼点了点头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
“很简单,大人。我们不公开账本,但我们可以利用账本中的信息,去敲打那些贪墨之人。”赵丰眼中闪烁着精光,“让他们交出钱财,或者为我们所用。”

沈炼皱了皱眉:“这是私下交易,一旦被发现,你我都难逃一死。”

“大人此言差矣。”赵丰摇了摇头,“我们不是为了私吞,而是为了‘替天行道’。那些贪墨之财,本就不是他们的。我们只是将这些钱,用到该用的地方去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而且,我们可以选择那些与我们无冤无仇,但又罪大恶极之人下手。这样既能积累财富,又能消除异己。”

沈炼盯着赵丰,他不得不承认,这个狱卒的心思比他想象的还要缜密,还要大胆。这种做法,既能捞取好处,又能保证自身的安全。

“那所得之财,如何分配?”沈炼直接问道。

“沈大人是锦衣卫千户,位高权重,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狱卒。自然是大人拿大头,我拿小头。”赵丰表现得非常恭敬,“不过,我希望大人能给我一些便利。我在诏狱中,需要一些人手,也需要一些消息来源。”

沈炼沉思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好,就依你所言。但记住,赵丰,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。若有背叛,休怪我沈炼无情。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赵丰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。他知道,他已经成功地将沈炼拉上了自己的战船。有了锦衣卫千户的庇护和协助,他将如虎添翼。

从废弃宅院出来,赵丰和沈炼分道扬镳。赵丰没有立即返回诏狱,而是绕道去了京城郊外的一处隐蔽茶馆。在那里,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名心腹。

这名心腹名叫李二,是他多年前从一个流氓手中救下的孤儿,忠心耿耿,办事得力。李二如今在京城开了一家小茶馆,表面上做着正经生意,暗地里却是赵丰的情报站。

“大人,您回来了!”李二一见到赵丰,立刻迎了上来。

赵丰点了点头,示意他坐下。他将自己与沈炼的交易,以及账本的事情,简单地告诉了李二。

李二听完,脸色激动:“大人,这……这简直是天大的机遇啊!”

“机遇与风险并存。”将自己与沈炼的交易,以及账本的事情,简单地告诉了李二。

李二听完,脸色激动:“大人,这……这简直是天大的机遇啊!”

“机遇与风险并存。”赵丰沉声说道,“现在,我们需要做两件事。第一,利用账本上的信息,筛选出那些可以敲打的目标。第二,在诏狱内外,建立一个更完善的情报网络。沈炼虽然是锦衣卫千户,但他毕竟是官身,有些事情他不好出面,就需要我们来做。”

李二立刻明白了赵丰的意思:“大人放心,小的这就去安排!”

赵丰看着李二离去的背影,心中充满了豪情。他知道,属于他的“地下帝国”,正在悄然崛起。

08

有了沈炼的暗中支持和李二的情报网络,赵丰在诏狱中的地位和影响力迅速提升。他不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牢头,而是成为了一个消息灵通、手眼通天的人物。

他开始利用账本上的信息,巧妙地进行着他的“敲打”计划。他会选择那些被关押在诏狱,或者即将被关押的官员,通过沈炼的关系,或者直接通过自己在诏狱中的影响力,对他们进行“关照”。

例如,某个官员因贪墨被捕,但罪证不足,迟迟无法定罪。赵丰便会通过沈炼,将账本中关于该官员的一些隐秘交易透露给负责审理的官员。这些信息往往是官方无法查到的,却又真实无比。审理官员得到这些“线索”,自然会“顺藤摸瓜”,最终将该官员定罪。

而赵丰,则会在定罪之前,通过各种渠道,向该官员的家属传递消息:“你们家大人虽然罪大恶极,但并非没有转圜余地。只要拿出足够的诚意,或许能保住一条性命,或者至少能保住家产。”

这些官员的家属,为了保住亲人的性命和家族的财富,往往会不惜一切代价。他们会将大量的金银珠宝、古董字画,甚至房产地契,通过隐秘的渠道,送到赵丰的手中。

赵丰将这些财富,一部分上交给沈炼,作为对锦衣卫的“孝敬”;一部分则留给自己,用于扩充势力,收买人心。

短短数月,赵丰的月收入便达到了惊人的百两之巨。这笔钱,足以让他在京城购置一套豪华宅院,过上富甲一方的生活。但他并没有这样做,他依旧住在诏狱附近的简陋住所,穿着朴素的狱卒服。他知道,越是这种时候,越要保持低调,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怀疑。

他的钱,都花在了刀刃上。他收买了一些在诏狱中备受欺凌的狱卒,将他们培养成自己的心腹。他还在京城内外,通过李二的关系,发展了许多眼线,这些眼线遍布酒楼、茶馆、青楼、赌坊,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着各种情报。

渐渐地,诏狱里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:凡是重犯,只要能“孝敬”赵丰,便能得到特殊的“照顾”。轻则免受皮肉之苦,重则甚至能保住性命。而那些不识趣的,则会遭受各种折磨,最终生不如死。

赵丰的权力,已经超越了诏狱的范围。他利用情报网络,甚至能影响到一些官员的升迁贬谪。他会将一些有潜力的年轻官员的“黑料”悄悄透露给沈炼,让沈炼去“敲打”他们,让他们成为自己的棋子。他也会将一些阻碍自己计划的官员的“把柄”收集起来,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。

在诏狱的深处,他建立了一个秘密的账房。里面记录着每一笔交易,每一个官员的名字,以及他们所掌握的秘密。这份账房,比周延的账本更加详细,也更加庞大。他,已经成为了真正的“地下皇帝”,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。

然而,权力越大,风险也越大。

这天,沈炼突然找到赵丰,脸色凝重。

“赵丰,皇上最近对诏狱的事务,似乎有些过于关注了。”沈炼低声说道,“他派了几名心腹太监,以巡查的名义,来诏狱探查了几次。我怀疑,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。”

赵丰闻言,心中一凛。皇帝的疑心病一向很重,如果他真的察觉到了什么,那对赵丰来说,将是灭顶之灾。

“沈大人,可有什么具体的线索?”赵丰问道。

“线索倒没有,但皇上最近问起了周延的案子。”沈炼皱眉道,“他问周延为何迟迟不肯招供,还问起周延在诏狱中的情况。”

赵丰心中一沉。周延是他们计划的起点,如果皇帝真的盯上了周延,那他们的秘密,随时都有可能暴露。

“沈大人,看来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了。”赵丰沉声说道,“不能再任由皇帝猜忌下去。”

09

赵丰知道,皇帝的疑心一旦被勾起,就像附骨之疽,难以清除。他必须先发制人,将皇帝的注意力转移,并彻底消除周延这个隐患。

他与沈炼商议,决定利用皇帝对周延案子的关注,反其道而行之。

“沈大人,既然皇上想知道周延为何不肯招供,那我们就给他一个‘招供’的理由。”赵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“但这个‘招供’,不能是真相,而是一个经过我们精心编排的‘真相’。”

沈炼立刻明白了赵丰的意思:“你是说,让周延‘招供’出一些无关紧要,但又足以让皇帝满意的‘罪证’,然后彻底了结此案?”

“不,不止如此。”赵丰摇了摇头,“周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,他的存在,反而是一个巨大的风险。我们不能让他活着走出诏狱,也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
沈炼脸色一变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让周延‘畏罪自杀’。”赵丰冷冷地说道,“但这个‘自杀’,必须是经过我们精心布置的。同时,在他‘自杀’前,让他留下一份‘遗书’,将一些早已计划好的罪名,嫁祸给某个我们想要除掉的官员。这样,既能彻底解决周延的隐患,又能顺势除掉一个异己,一石二鸟。”

沈炼倒吸一口凉气。这个计划,可谓是毒辣至极。但他知道,在如今这种情势下,也只有这种非常手段,才能化解危机。

“可是,嫁祸给谁?”沈炼问道。

赵丰早有考量:“左都御史张大人。此人一向清廉正直,但却不识时务,屡次弹劾沈大人和你的上司。而且,他与户部尚书一向不和,嫁祸给他,也更具说服力。”

沈炼沉思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赵丰和沈炼紧锣密鼓地布置着。他们先是秘密审问了周延,用尽各种手段,让他在一份早已拟好的“遗书”上签字画押,并按照他们的要求,录下了“口供”。这份“口供”中,周延“承认”了自己与左都御史张大人勾结,贪墨公款,并试图隐瞒真相。

然后,赵丰又亲自布置了周延“自杀”的现场。他让小六子等人避开,独自进入周延的牢房,将周延秘密处决,然后伪造了自杀的痕迹。

第二天清晨,诏狱中传出了周延“畏罪自杀”的消息。消息一出,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。皇帝得知后,大为震怒,立刻下令彻查。

沈炼则带领锦衣卫,以雷霆之势介入调查。他先是“发现”了周延的“遗书”和“口供”,然后又根据“遗书”中的线索,迅速将左都御史张大人逮捕归案。

张大人被捕后,百口莫辩。他平日里确实与户部尚书不和,也曾多次弹劾沈炼,这些都成了他“勾结周延,贪墨公款”的“证据”。再加上锦衣卫的严刑拷打,张大人最终“认罪伏法”。

周延案至此彻底了结,左都御史张大人也因此案被罢官入狱,最终死于狱中。

这一系列操作,让皇帝的疑心得到了平息。他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真相,并对沈炼的办事效率大加赞赏。而赵丰,则在幕后,不动声色地掌控着一切。

经过此事,赵丰在诏狱中的地位更加稳固,他的“地下帝国”也更加庞大。他不仅除掉了一个心头大患,还顺势铲除了一名异己,巩固了沈炼的势力,也提升了自己在沈炼心中的地位。

他的月收入,也从百两,飙升至数百两。这些钱,一部分用于孝敬沈炼和上级,一部分用于扩充他的情报网络和收买人心,还有一部分,则被他悄悄地藏匿起来,作为他日后更进一步的资本。

他坐在诏狱深处的秘密账房里,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账目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他知道,皇帝虽然坐在金銮殿上,执掌着天下大权,但在这诏狱深处,他赵丰,才是真正能够掌控生死的“地下皇帝”。

10

周延案的平息,让赵丰在诏狱中的权力达到了顶峰。他不仅通过沈炼,将触角伸向了朝廷的各个角落,更在诏狱内部建立了一个滴水不漏的权力体系。诏狱的每一个角落,每一道消息,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他不再亲自去敲诈勒索,而是通过他的心腹和情报网络,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安排得井井有条。每月,都会有大量的金银财宝、古董珍玩,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,汇入他的账房。他的财富,已经积累到了一个令人咂舌的地步。

京城内外,凡是有些门路的人,都知道诏狱里有一个姓赵的牢头,手眼通天,能办成许多别人办不成的事。一些被捕入狱的官员家属,不再四处奔走求情,而是直接找到赵丰,奉上重金,只求能保住亲人一命。

赵丰则会根据情况,做出不同的安排。对于那些有价值的,他会留下他们的性命,让他们为自己所用;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的,他则会毫不留情地将其铲除,以绝后患。

他的势力,已经渗透到了京城的各个阶层。无论是贩夫走卒,还是达官显贵,都有他的人在暗中打探消息。他掌握着无数的秘密,这些秘密,成为了他掌控一切的工具。

然而,赵丰知道,真正的权力,并非仅仅是财富和消息。真正的权力,是能够在关键时刻,影响朝局,甚至左右皇帝的决策。

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
大炎朝与北疆蛮族素有摩擦,这一年,蛮族再次犯边,朝廷大军节节败退,边关告急。皇帝震怒,下令严查边关守将。

沈炼奉命彻查,却发现边关将领之间存在严重的勾结,克扣军饷,私吞军粮,导致前线将士士气低落,粮草不足。但这些将领背后,都有朝中重臣撑腰,沈炼一时间也难以查清。

赵丰得知此事后,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。他通过情报网络,从那些被关押在诏狱的边关将领口中,得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。这些秘密,远比沈炼查到的更加深入,更加触目惊心。

他将这些秘密整理成册,然后交给了沈炼。

“沈大人,这份账本,足以让那些贪墨之徒无所遁形。”赵丰沉声说道,“但如何利用它,还需要大人好好思量。”

沈炼接过账本,翻阅之后,脸色大变。他没想到,边关的贪墨案,竟然牵扯到如此之多的朝中重臣,甚至连几位皇子都有涉猎。如果将这份账本公之于众,整个朝廷都将动荡不安。

“赵丰,你……你竟然能查到这些?”沈炼震惊地看着赵丰。

“大人,诏狱之中,没有什么秘密是藏不住的。”赵丰淡淡地说道,“关键在于,如何去挖掘。”

沈炼沉默了。他知道,赵丰给他的这份账本,既是机会,也是烫手山芋。

“沈大人,如今边关战事吃紧,皇上急于平息战乱。如果大人能够利用这份账本,将那些贪墨之徒一网打尽,并顺势提拔一些忠心耿耿的将领,平息边关战乱,那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,将无可撼动。”赵丰循循善诱道。

沈炼被赵丰说动了。他知道,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
他带着赵丰提供的账本,秘密觐见了皇帝。皇帝得知边关贪墨案的真相后,勃然大怒,立刻下令沈炼彻查。

沈炼则利用赵丰提供的详细线索,迅速将那些贪墨的边关将领和朝中重臣逮捕归案。同时,他还根据赵丰的建议,提拔了一些有能力、有胆识的年轻将领,前往边关平息战乱。

不出数月,边关战事果然平息。蛮族被击退,边关恢复了平静。

皇帝大喜,对沈炼大加褒奖,将其提拔为锦衣卫指挥使,权势滔天。而赵丰,则在幕后,不动声色地掌控着这一切。

经此一役,赵丰的“地下皇帝”之位,彻底稳固。他不再是诏狱里的牢头,而是成为了一个能够影响朝局,甚至左右皇帝决策的幕后黑手。

他依旧住在诏狱附近的简陋住所,穿着朴素的狱卒服。他每日在诏狱中巡视,处理日常事务。表面上,他还是那个卑微的狱卒。但实际上,他已经成为了大炎朝真正的“地下皇帝”。

他掌着那份无人知晓的账本,上面记录着无数达官显贵的命脉。他月入数百两,富可敌国。他不用坐在金銮殿上,却能掌控无数人的命运。他不用面对朝堂的纷争,却能影响朝局的走向。

他看着诏狱深处那些被关押的犯人,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。他知道,只要诏狱存在一天,只要那些贪婪和欲望存在一天,他的“地下帝国”就将永远存在。

他比皇帝更清楚人性的弱点,更懂得权力的本质。他用一张无形的网,将整个大炎朝的权力核心,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。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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