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年7月,英国79岁的马丁·雅克教授在伦敦大学一场关于中国研究的讲座上,又被学生问到了那个“老问题”:“您总说中国是‘伪装成国家的文明’,可现在的中国有军队、有政府、有国旗,和别的国家有什么不一样? ”
雅克推了推眼镜,翻开PPT上的两张照片:一张是中世纪欧洲的地图,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“法兰西王国”“神圣罗马帝国”“威尼斯共和国”,这些国家今天大多已消失或彻底改变;另一张是同一时期的中国地图,从唐朝的长安到宋朝的汴京,再到明朝的北京,地图上的“中国”轮廓始终清晰。 他指着照片说:“西方人总以为‘国家’是靠语言、宗教或者军队拼出来的积木,但中国的‘国家’,其实是一棵长了五千年的树。树根是文明,树枝是政权,叶子掉了还能再长,树根断了才是真完了。 ”
这场讲座的视频后来被传到网上,评论区炸了锅。 有人骂雅克“讨好中国”,有人翻出他20年前写的《当中国统治世界》,说“当年说中国2020年超美,现在没实现,这老头又在编新故事”。 可很少有人注意到,雅克在书里写过一句话:“判断一个文明是否存活,不是看它有多少航母,而是看它的孩子会不会背《静夜思》,商人会不会用汉字签合同,老人过春节会不会抢火车票。 ”
要理解雅克说的“文明型国家”,得先明白西方人眼里的“国家”是什么样的。
欧洲历史上,“国家”的诞生和“民族”紧紧绑在一起。 比如法国,直到19世纪才通过法律强制推广法语,把说奥克语、布列塔尼语的民众“统一”成“法国人”;德国更直接,1871年普法战争胜利后,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在凡尔赛宫宣布“德意志帝国成立”,靠的是军事胜利和语言认同。 就像搭积木,先有“法兰西人”“德意志人”这些“积木块”,再拼成“法国”“德国”这些“国家”。
但中国的“国家”完全反过来。 早在3000多年前的商朝,甲骨文里就有“中国”二字,指的是黄河中下游的核心区域。 之后的周朝分封诸侯,秦朝统一文字,汉朝打通西域,不管政权怎么换,不管是汉人当皇帝还是蒙古人、满族人掌权,“中国”这个概念始终存在——它是“五千年文明”的载体,政权更迭像树叶换了又换,树根却一直扎在“文明”里。
举个最直观的例子:文字。现在的中国人,不管是说东北话、广东话还是上海话,写出来的“春节”“团圆”都是方块字。 可欧洲呢?拉丁语曾经是罗马帝国的官方语言,现在法国人说“Bonjour”(你好),德国人说“Guten Tag”,西班牙人说“Hola”,根源都是拉丁语,但早就分化成不同的语言了。 全球现存6000多种语言,只有中文是从甲骨文演变而来、从未中断的自源文字体系——这不是“巧合”,是文明延续性的铁证。
2024年春运,全国铁路、公路、民航累计发送旅客29.2亿人次,相当于把整个地球的人口搬两次家。 有人说这是“人口多闹的”,可你知道吗? 1909年京张铁路通车时,春节返乡的人挤在绿皮火车上,扛着铺盖卷;2008年雪灾时,高速公路堵成停车场,志愿者给滞留的旅客送热粥;2024年,高铁准点率98%,电子客票让“排队买票”成了历史。但不管怎么变,“回家过年”的念头始终没变。 这就是雅克说的“文明认同”:它藏在妈妈的年夜饭里,在爸爸贴的春联上,在孩子背的“床前明月光”里,比任何政权的法律、军队的枪炮都牢固。
如果说文字和节日是文明的“显性基因”,那教育和家庭就是“隐性密码”。中国古代的教育理念,根源在“性善论”。 孟子说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,认为孩子天生有善良的本性,教育是“扩而充之”。就像一块玉,雕琢得越好越透亮。 所以孔子办私学,喊出“有教无类”;朱熹写《四书章句集注》,教学生“格物致知”;哪怕到了今天,“因材施教”“尊师重道”依然是教育的主流。
对比西方,基督教“原罪论”影响深远。 奥古斯丁说“人生而有罪”,洛克也认为“儿童的心灵像白板,需要用规则和惩罚来塑造”。 所以西方教育更强调“服从”:孩子从小要遵守课堂纪律,成年后要遵守法律,连排队都要“先到先得”。这种差异不是偶然——中国教育的核心是“培养人”,西方教育的核心是“约束人”。
再看家庭。 中国人常说“家是最小国,国是千万家”,这不是口号,是刻在骨子里的逻辑。 农村的家族祠堂里,供着历代祖先的牌位;城市的商品房里,老人帮子女带孩子是常态;哪怕是陌生人,“老乡见老乡”也要多聊两句。因为“同姓”“同宗”“同乡”都是“家”的延伸。
这种“家国同构”的社会结构,让中国比西方更稳定。 2020年新冠疫情初期,武汉封城,全国4.2万名医护人员逆行支援;河南暴雨时,郑州地铁5号线被困乘客自发组织“让妇女儿童先上”;疫情期间,社区工作者挨家挨户送菜,邻居们在业主群里互相鼓励。这些不是“政府命令”能做到的,是“万家灯火”的温暖在驱动。
而西方呢? 2021年美国国会山骚乱,支持特朗普的民众冲击国会大厦;2023年法国爆发养老金改革抗议,巴黎街头焚烧垃圾桶;2024年德国农民因环保政策封锁高速公路——这些事件背后,都是“个人利益优先”的逻辑在发酵。 正如社会学家费孝通说的:“西方社会像一捆柴,个体是独立的柴,用绳子捆起来;中国社会像一潭水,个体是水滴,融在一起分不开。 ”
雅克还有一个观点:“中国的文明像个‘转换器’,外来的东西进去,出来就变了模样。 ”最典型的例子是佛教。 东汉时期,印度佛教传入中国,一开始只是上层贵族的“舶来品”。 但到了唐朝,玄奘西行取经,翻译佛经;惠能创立禅宗,提出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”;净土宗主张“念佛往生”,简单易懂。 佛教彻底融入中国文化,和儒家、道家一起,形成了“儒释道”合流的思想体系。 今天的中国人,过春节会去寺庙烧香,遇到困难会说“菩萨保佑”,却很少有人觉得这是“外来文化”——因为它早就变成了“中国文明”的一部分。
另一个例子是马克思主义。 19世纪末,马克思主义从欧洲传入中国,最初只有少数知识分子研究。 但中国共产党把它和中国的实际结合:农村包围城市、土地改革、改革开放……最终形成了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”。 这不是“照搬照抄”,而是“洋为中用”。就像把西方的“种子”种在中国的“土地”上,结出的是“中国果实”。
对比西方,这种“转换能力”几乎不存在。 19世纪,英国用坚船利炮把基督教和工业文明强加给印度,结果印度人至今还在为“保留传统”和“融入现代”挣扎;20世纪,美国在中东推行“民主改造”,结果伊拉克、叙利亚陷入长期战乱——西方的逻辑是“我先进,你必须学我”,而中国的逻辑是“你有好的,我拿来用,但根不能丢”。
这种“转换能力”,让中国在历史上多次“触底反弹”。 近代中国被列强侵略,沦为半殖民地,但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,仅用30年就建立了完整的工业体系;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,中国用40年时间从“百废待兴”变成“世界第二大经济体”;2020年脱贫攻坚,近1亿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。这些成就不是“偶然”,是文明韧性在现代的体现。
2023年,中国研发投入超3万亿元,高铁运营里程4.2万公里,5G基站占全球60%以上;2024年,“嫦娥六号”从月球带回土壤,“蛟龙号”深潜器下探马里亚纳海沟,新能源汽车产销量连续9年全球第一。 这些数据背后,是14亿人的“集体努力”——农民在田地里种粮,工人在车间造零件,老师在教室上课,医生在医院看病,科学家在实验室攻关……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“国家的一份子”,而“国家”就是“文明的延续”。
马丁·雅克在《当中国统治世界》里写过:“西方人总以为‘崛起’是从弱到强的跳跃,但中国的‘复兴’是回到本来就该在的位置。”这不是“野心”,是“文明自信”——因为中国人知道,自己的文明曾经创造过四大发明、唐诗宋词、丝绸之路,这些成就不是“过去时”,而是“进行时”。
现在,你明白雅克为什么说“中国崛起不可怕”了吗? 可怕的不是它的经济总量、军事力量,而是它作为一个“文明型国家”,用五千年证明:国家可以不是“民族要素的拼盘”,而是“文明生命的延续”;崛起可以不是“征服与掠夺”,而是“自我生长与共享繁荣”。
这就是中国的“可怕”之处,它打破了西方中心主义的迷思,让世界看到:原来现代化不只有“西方化”一条路,原来国家可以和文明一起“活”五千年,原来“强大”可以不用靠“拳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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