胶合板元帅，满地都是笑话。有人喊绍伊古“无敌防长”，北约高层那几年会议文件里一水儿赞美，什么组织整顿军队、军改效率、体系作战能力，仅次于美帝大英，新俄罗斯陆军打到哪哪都会哭。但细究一下，吹得热闹，真刀真枪一上场，全是场面货，脱了裤子全是糨糊。

场面回到乌克兰外头那条高速——开战头三天，部队排成长龙堵在路上，前车烧着了、后车掉油、俩班长路口搂着导航研究该往哪开，天上一堆无人机俯冲下来，坦克甲车一串接一串被点燃。所谓的营级战斗群，喊口号的时候整齐划一，撞了大事全都歇菜，连后勤油桶都算错，步兵营长打电话找不到指挥部，说自己是集团军没人信，表里如一的调度混乱，出了事故全靠报喜。

说绍伊古这路搞法没问题，北约前几年真有点拿他当对手研究。每回国际防务展，俄罗斯重型装备从地震防护到后勤支援都被理论吹爆，报导里专家分析一通，说什么苏联遗产再过十年都打平了。讽刺的是，这种精打细算出来的军改，纸上谈兵，真上场对的不是纸老虎，简直复刻上世纪农协演习。

一边省钱一边刷表，本子里都按百分之几增长，训练场全是数字，士兵一天不到头枪没掏两回。合同兵制度一上马，说是灵活机动节约人力，其实打仗新兵一轮一轮填坑，不熟设备没战术基础，还不到半天就被送进混乱的前线，培训还不如手机拼图，输得不明不白。

赫尔松那一仗，大家全程目睹。俄军主力擦边球撤到第聂伯河，后勤直接断崖，装备车辆全丢在河对岸。远程观察镜头里，黑掉的T72、运兵车火光闪，整个战线丢的是几个月入伍的整编连队。物资根本运不过去，连弹药都成了硬通货，换命的东西都得写报告审批。看当年省下来的预算，嘴上说拿来升级部队，结果全流入灰色地带，如今在乌克兰后方市场上横行，铁皮板、柴油、破旧夜视仪啥都能淘。

更神的是舆论操作，“有序撤离”写进日报，现场画面一堆部队炊事车和弹药箱直接一把火点掉，周边平民都懂是怎么回事，没人信报纸吹的“计划顺利进行”。胶合板元帅带的部队现场成博物馆，战场只剩下本地收废铁的老头翻找好货拉回自家院。

到普里戈任那出戏，直接没得遮掩。正规军跟雇佣兵抢好处，谁都不肯多让一口水，后勤员的电话永远不是打错、就是打爆，总部调度只管数字不认活人，武器分到部队手里还得层层分红。表面上是战斗本事差距，骨子里全是利益掺和，军头们下场前都盘好小金库，先想着撤退去哪儿安家。胶合板元帅神隐国外疗休假，前线士卒还在临时战壕里研究今晚能不能比昨天再少倒两个兄弟。

说这个十二年防长咋还能一直坐稳。对外、对上全靠样板数据和体系报告，一层糊一层骗，横竖都是政绩工程，给上面老人家看就是一张漂亮表，系统出来的决策百分百符合预期。但仗真打下去，关起门谁也不敢保证结果。这种面子工程循环到现在，啥也救不回来。

普京处理得体面，把绍伊古从国防部请出去，安插进安全会议。看似还给了高位，实际已经对军中蛀虫来次彻底大扫除。体面留给老人，烂摊子扔给继任。现在俄军三十万新兵轮着补位，用老装备修补空缺，羊皮补不上狼皮，白花花的钱打了水漂。

军队实际状况全靠基层往上瞒，荣誉锦旗全给上级送好看，真正搞训练敢拼命的干部要么累死要么憋屈走人。前线换防换的勤，连拉练都缺装备，弹药点验做样子，仓库数据贴条子。

这波纸老虎彻底现形，北约那边开会分析成反面教材。成绩单越吹越大，失败全往下级头上甩。绍伊古给军队里输入的病根，谁来都难解。新部长就算再拼，也得从头修复组织结构，每年财政再砸钱，也不够前几年糊掉的窟窿。

纸面精锐、报告战绩，终究骗不过自家士兵的命。俄罗斯军队如果只靠数字和报告硬撑，战争每天揭开的都是老底。表面精兵，仗打着，衣服裤子都烧没了，最后拼的是体系、后勤和信仰，不是台账也不是勋章。

绍伊古这套把戏，其实本质透支未来拿短期好看。普京之所以信任他，无非出于行政合规和体系稳定，老搭档都是这路格局。十二年，军队风平浪静，情报系统、社会安全、内部矛盾一网打尽，维持住阶层与墙，不至于内乱。军事本事真打出来时才发现，根子早烂透了。

收摊不收摊都叫胶合板元帅赢。普京体面，绍伊古得脱身。有些帐拿捏不清，部队里人心各自算盘都会打，真正拼到底才知道是谁吃大亏。

走到这一步，体系养的不是兵，是账本。防长做了表面文章，国家多花冤枉钱，战场刀兵见红，面子底裤全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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